探索Binance与迪拜:区块链与城市魅力

2024-11-05 16:01:00
本文通过作者在 Binance Blockchain Week 期间的亲身经历,深入探讨了 Binance 的企业文化、一姐的工作状态,以及 CZ 的个人魅力,反映了迪拜作为区块链行业新兴中心的独特氛围和市场地位。

微小发报道:这篇文章更像是我未来写作的备忘录,主要是一些有趣的收获。

在我对中东的印象形成之前,童年时期迪拜就已经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:棕榈岛、帆船酒店,还有那座令人瞩目的哈利法塔……理解中东的复杂性确实不易,但了解迪拜的富有却是简单明了的。就像任何一个你略有了解的地方一样,真实的感受只有亲自去体验才能体会得到。

当飞机即将降落时,我忍不住挤到旁边的空座,看着窗外。心里想着,“怎么快到了,还是一片荒凉?”落地后才明白,迪拜就是在沙漠中冒出来的城市,毕竟全球20%的建筑起重机都在这里。

这次来主要是工作,没多少时间闲逛,只能快速走一遍新老城区。尽管这里是个经历了四十年快速发展的国家,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新老城区差别如此巨大。并不是说“迪拜折叠”之类的,而是感觉新城区仿佛完全没有历史负担。之前读到一句话,大意是东京是个“可以没有过去而拥有未来的地方”;那么迪拜的新城区就是真正的“完全抛弃过去也能拥有未来”。

有点搞笑的是,刚落地我发的帖子先被定位到印度,然后才到迪拜,导致好几个朋友问我是不是去印度做内容,想知道我在做什么题材。其实并不是,这次没有计划直接生成内容,只是来参加Binance Blockchain Week(BBW)。

说起来,我虽然写过不少区块链相关的内容,但真正参加大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。第一次是去年在伊斯坦布尔的Devconnect,第二次是今年的Token 2049,第三次就是BBW。去土耳其的原因是发现朋友们都去了,我也想看看;而去2049的理由有点奇怪,我总觉得这个会不会每年都那么火,想在它冷却前去见识一下。

这次BBW我提前两个月就开始准备了,但一直没法确定具体计划。过去三个月我几乎没有两个周五是在同一个地方,所以对BBW前几天的安排毫无头绪。最终还是在一周前才确定行程,一直麻烦Binance的朋友帮我推各种deadline,真是不好意思。

想来BBW主要有三个原因:

  1. 之前写过Binance,但没近距离接触过这家公司。写小红书的时候我还曾在办公室门前的星巴克蹲着。Binance全员远程,这种机会就没了。

  2. 半年前开始联系一姐团队,想看看有没有机会交流交流。 之前想和 CZ 见面聊聊,结果因为各种原因,过去一年都没见上。后来 CZ 在 X 上说要参加这次 BBW,想看看能不能约上。

这次的想法都实现了,还超出预期,真是惊喜。逐个来聊聊吧。


  1. Binance

Binance 这次活动组织得相当不错,听说有 200 名员工参与,还来了不少想线下见见同事的朋友。我基本上是抓住机会,找各种人聊。没有特别的问题,想了解的只有一件事:作为员工,他们对公司是什么感觉?

得到的反馈让我可以写一篇严肃的文章,简单说说其中一个让我印象深刻的点:Binance 员工觉得努力是有意义的——他们认为自己的工作不是无用功,个人目标与公司目标是可以契合的,作为个体能够推动事情的发展和变化。

和 Binance 的员工交流,听他们分享自己怎样加入公司的经历,过去几年的工作历程,真是件有趣的事。那些觉得工作没有意义的人,往往很难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做了哪些事情。

这种感觉在今天的互联网大厂里并不常见。很多大厂员工的心态就是执行上面的 KPI,没完成就怕被扣分。很少有人觉得自己做的事情真的对整个大局有影响。几年前并不是这样,那时大家都觉得自己参与的是一场伟大的旅程。随着创业热潮的退去和经济的疲软,这种心态越来越少了。可能也只有前两年抖音崛起时期的字节跳动,仍然能见到那股热情。

而 Binance 则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:工作可以很累,但绝不能没有意义。大部分员工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这不容易。另一方面,他们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自豪。拼尽全力去做一件事不一定会有自豪感;自豪感源于真正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对的事情。

这次接触又让我加深了对 Binance 的「刻板印象」:这是一家由正常人组成的公司。正常人有优缺点,但这无所谓,正常人之间是可以交流的。尤其是在见惯了各种奇葩和疯狂类型的公司后,这种感觉更加强烈。去聊、去写、去接触这家公司,不需要特别担心什么。因此,我除了愿意写小红书,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两家公司都是正常人。懂中文互联网公司的人都知道其中的奥妙。

不过,感觉 Binance 的工作确实也挺累的,和一些大厂比起来也不遑多让。如果 Binance 也是个标准的、有总部的公司,面对永不熄灯的办公楼,网上也少不了关于这方面的争吵。 微小发报道:

  1. 一姐的网络形象
    虽然一姐在网上留下了不少信息和痕迹,但大部分没啥实质内容,特别是最近两年,真有价值的东西屈指可数。八卦倒是一箩筐,通过去年两篇相关的文章,结识了一些曾在 Binance 工作的朋友。和一姐有过直接合作的人都对她赞不绝口,这让人对网上信息的模糊感到好奇。

  2. 约见一姐的尝试
    从去年底到今年初,我开始通过各种渠道试图约一姐聊聊。其实约她并不难,但我想要的可不只是简单的对话,而是深入了解她的工作状态。于是我提出能否跟随她一两天,观察她的日常。

  3. 缘分的巧合
    不巧的是,Binance 刚在迪拜办完活动,而我当时在日本,没能赶上。而一姐平时也不太容易接触,直到这次 BBW 会议,我才终于见到她。Binance 的朋友还记得我几个月前的提议,帮我安排了30分钟的一对一交流,还能参加几个活动,总共差不多两三个小时。

  4. 活动的精彩与疲惫
    结果不仅和一姐单独交流了将近一个小时,还跟随她参加了九个小时的活动,从下午一直到夜里结束。中间因为缺人手,我还帮忙拿了东西,甚至第二天见的人都以为我是 Binance 的员工。

  5. 一姐的抗压能力
    很多人说创业是个体力活,理解这个道理的人不多,而一姐显然深谙此道。尽管我跟着都感觉累了,她却始终保持高效状态。更别提她前一天晚上发高烧,吃药压着来,活动中还见她吃了一小盒龙角散。后来在小红书上看到合影,大家都说她看起来憔悴,毕竟生病了嘛。

  6. 有趣的交流细节
    具体交流内容就不细说了,未来可能会变成一篇文章,但最快也得半年后。这里提一个我特别印象深刻的细节:
    晚上吃饭时,她和两个同事聊最近在做的事。她提到自己会睡前刷小红书。一位同事问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热点,结果她提到了「走进珂学」。我们立马笑了,成熟的网民总是能被热点吸引。然而另一位同事对这个话题不太了解,一姐便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事件的背景、主角及相关争议。这种能迅速科普热点事件并理清脉络的能力,真的是相当了不起。

  7. 引人深思的结尾
    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加印象深刻,尽管我不便在这里展开,但我可以说,能够以如此清晰的方式讲述复杂的事情,绝对是她的独特魅力所在。 聊完珂学,菜还没到,大家都饿了,只能静静坐着。过了一会儿,她突然自言自语似的说:“不管是哪一方的观点,这都只是参与了一场盛大的网络暴力罢了。”

没错。


  1. CZ

约了一年,终于见到他了。之前想象我们见面的场景,但没想到是这样的:

早上见面,助理把我带进屋,接着说要下楼接他。我一个人在屋里,突然门铃响了,心里纠结要不要去开门。因为预告说他下午四点才到会场,为了避免安保问题,提前见面被提醒要保密具体位置,下午四点后才能发照片。会面地点也不是个严密的办公楼,我在想是不是邻居按错了,或者是来找他的人?毕竟他那边肯定有钥匙。

所以我没去开门。

门铃又响了几次,我想那不如开门看看?一开门,CZ背着双肩包,手里提着一个巨大的运动水壶,站在门口。他可能有点意外我没开门,我也惊讶他怎么一个人就来了?

站了一会儿,他问我是不是来对地方了?我说如果你是CZ,那这地方就是对的。于是,他放下包和水壶,我们就开始聊。聊得很愉快,他幽默感十足。只要人幽默,能自嘲,怎么可能不好聊呢?我们聊到他正在写的书,他觉得自己经历了不少事情,可以写写;我当时就想笑,毕竟经历这一块,没几个人能跟他比。

他的中文也不错——如果你不知道,我说话特别快还有口音,所以很多人(包括正宗国人)都听不懂我说啥;每次录节目都得克制自己的语速。CZ不仅能听懂我说的,还能接住我扔出来的梗。甚至事后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:他能听得懂你在说啥?

具体内容暂且不提,但希望明年能写点啥。聊完后我提议合影,拿出了我的宝丽来680。他一看就认出来是Polaroid,我说这机器比咱俩都大,能不能出片全看运气。

果然,卡纸了。

我收拾东西准备走时把它修好了,正好CZ的助理下楼接人,屋里就剩我们俩。我提议自拍一张,没试过宝丽来自拍但应该没问题。

这次成功了。

到活动第一天,听人闲聊说现在见CZ不容易,身边肯定全是保镖。对比真正见面时,拿着运动水壶坐在对面的人,这感觉真的挺奇妙的。 另外,要是早知道你们俩是这种风格,我就不费劲儿带正装来了。除了参加朋友的婚礼,上次正装的场合还是疫情前。这次想着见人嘛,正式点。但不管是一姐还是 CZ,估计都不太在意这些。

对了,有不少朋友是第一次见面,想补充一下,我平常也不是这个风格。一般我是下面这个东北街溜子的状态:

拍摄:杨大壹

这次见了一些素未谋面的网友,很多朋友以为我是全职记者。其实我根本不是全职记者,做得也不好。过去三年我逐渐认识到,成为好记者需要的技能,我王汉洋一概没有。

好记者得对报道的事情有足够的热情和耐心,能够持续跟踪一家公司;对自己覆盖的选题也得足够了解。而且记者还得忍受长时间的枯燥工作,确保能出成果。《火线》编剧 David Simon 在我心里就是好记者的典范。

可惜我不行。我创作的兴趣全在于探索本身,不在乎得出什么结论。所以我写的文章几乎都是分享我探索的过程,这也让我常常被吐槽总是不给结论——我自己也没得出结果呢,只是和大家一起走一段路。还有个副作用是,有些路我走完觉得没趣,自然就不写了。

对于选题我也是如此,我只对自己问题意识中的那些线头感兴趣。对没兴趣的事儿,我真心不想碰——这对记者来说,太缺乏职业道德了。

这趟旅程中,有人问我,怎么找出这么多时间写作?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,我大部分精力都在工作上。写作或摄影这种创作最多占我 20% 的时间。大家觉得我产出多,是因为我年复一年,永远把 20% 的时间花在创作上。

还有个常见的误解是,创作就像做题一样需要不断答卷。其实不是的。以一篇文章为例,如果它花了 100 个小时,真正用于写作的时间可能也就 20-30 个小时。剩下的时间,都是在写之前的思考和研究。在等地铁、等电梯、蹲坑时……这些都可以用来思考。难的从来不是如何创作,而是保持创作的状态。

如无标注,图片均由本人拍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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